写老槐树下爱情的随笔

|黎民

在平时的学习和工作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过交道,作文可分为抒情类、励志类等等。如果你对作文一筹莫展的话,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写老槐树下爱情的随笔,欢迎读者们前来欣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并且在其中发现文字的魅力。

写老槐树下爱情的随笔

写老槐树下爱情的随笔(篇1)

喜欢叫它槐,总感觉槐比槐树好听,更能体现出它独具的美。

槐长于乡野,只要到山里,到处都可见槐。槐带着粗犷的野性,不适合大雅之堂,倒是穷乡僻野能给它一世欢畅。槐虽然长着小刺,仍能感觉到它野性外表下的随和。

喜欢槐应该是中学开始。乡村的学校,过于沉寂。除了一群不谙世事的孩子,便是操场边的那些槐了。高大挺拔的身躯,总给人一种伟岸的感觉。槐喜欢将枝枝干干向四周伸展开去,长得并不美,甚至还有些丑陋。不,应该是写满沧桑。槐布满皱纹和岁月的斑点,却没有改变它给我的感觉。那些皱皱瘪瘪的枝干,如槐的手臂,把温暖传递给我们这群遨游书海的孩子。看着它,就如看见有些苍老,有些疲惫的父亲。一股成熟的父性力量,会在那些枝干里流淌。

每到春日,便是我最欢喜的时候。槐开了,阳光透过那些纯白又晶莹的花串,在我们身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时光静默,青春灿然美好。

整个校园都香了起来,我不知道槐为何要将如此浓郁悠远的香气扩散出来。香气悠悠,或许就是爱意浓浓。在香气氤氲的校园里,我们读书、漫步、欢笑、怄气。我们早起,在槐下晨读,我们晚睡,在槐下数着星星。在槐香里成长,在槐香里忧伤。

一场春风,一场春雨,槐悄然飘落,满地花白。我们的肩上,脸上,发丝上,也是槐的花瓣。有些干瘪,有些发黄。于是,我们又等着槐在来年里花开。

更进一步喜欢槐,应该是去西安的夏日开始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如此魁梧壮美的槐,茂密的枝叶如盖,挡住马路上方整个天空。车行树下,人在车上,任由斑斑驳驳的光影霸占着双眼。西安的槐开得晚,待到夏日,才会满城芬芳。翠绿的花串,宛如翡翠,摇曳在古老的城墙与砖瓦间。槐,是可以开出如此华丽的花儿。

后来在济南也见到这样的槐。槐香扑鼻,久违的味道,让人找到了久违的暖。为了看遍满城的槐,特意乘坐绕城的公交车,仰望头顶的槐枝槐花,看人们一站一站的上上下下。槐香,总让我贪婪得不能自已。

重庆的槐纯白的较多,香气也比绿色的浓。今年春天,槐如往常一样开了。除了陶醉于它的香气,我竟然痴痴傻傻的,不知该干什么。

待我想起拍槐的时候,路边的槐早已谢完。不甘心的我,便一意孤行地往山里走。我有种预感,在那座大山里,有一棵古老的槐会等着我,为我而开放。

或许是命中注定,我果真见到了它。它与周围的树木多么格格不入。那些松树、杉树、杨树,总嘲笑它花不像花,树不像树。

槐才不管这些。弯曲的枝干上,布满葱绿的苔藓,一股古意流淌了出来。光阴的沉淀,使古老的枝干,更具有一种成熟的稳重美。一串串花白的槐垂挂于此。我惊艳于它的美,一种历经世间沧桑的美。当沧桑,凉意,孤独,柔情,集于一身的时候,还有理由不为之迷醉吗?

我守着这棵槐,等待阳光穿破云层,等待它为我开放,等待我与槐一同芳香,等待花谢随风飘散。

写老槐树下爱情的随笔(篇2)

未搬家前,我家院中长着一颗槐树,不知谁人手栽,恰落于窗前。自我记事起他就已葳蕤如亭盖了,并默默陪伴了我的童年。

离开那个老院想来也有十几年了,其间偶也回访过几次。村中旧舍多已不见,儿时街坊邻里也多四去八散,碰的几位村中老人逢面寒暄一阵,竟也多年岁高就,不知我是阿谁了。每每归回故里,本想重游踏访,找寻儿时的回忆,但却落得感伤涌怀,良久难祛。

老院子经年无人居住,早已破落不堪。屋门上着锁,锈迹斑斑的昭示着岁月的痕迹。窗户零落着,一阵风吹来,吹得窗纸散落。借着光线,透过窗户,看屋里尽是蜘蛛的家园。满目痍疮说的应是这种情形了吧!悲怆之余,又忍不住一阵悲凉。然在这悲凉之中我仿佛又看到了一线生机。这生机不是别的,正是那棵郁葱繁茂的槐树。

他真的老了!树皮发着黑色,一块一块的干枯着,贴附在满是虫洞的树干上。腰也弓了好多,低俯着身子 看着这生养他的大地。虽然枝干努力伸向空中,但那疲劳厚重的身体已难负荷再多的生长。令我惊讶的是,树叶竟还是郁郁葱葱,旨在向世人显示顽强的生命力。从空中俯看,绿绿的叶子夹杂白色的槐花铺在大地上,像是一个充满春意的蛋糕。此刻谁又能想到他早已是一位步履蹒跚、暮色烛光的老人呢?

他就一直这样,默默的开花默默的落叶,跟随时光做着他应该做的。时过境迁,老院破落、邻里路人,他却一直没变。花开花落,年复一年。他把身躯努力伸向远方,他把枝叶拼命伸向阳光,他把根基使劲扎向水源。他岁岁报春道喜却无人来闻,年年花开满院却无人来嗅,他甘于寂寞却能乐于享受这种安然的美丽。无人相扰,自得一份悠闲。

他早已把自己看做知音、观众,花开一份美丽献给自己,叶落一片回归大地。“化作春泥更护花”在他的身上得到实地的升华。

抚摸着近乎枯萎的树干,看着这繁茂的花叶,我不禁陷入沉思。我想人有时候也应如这颗枯槐一样,无人相知相识相惜之时,莫要自暴自弃、静待枯萎,不妨“孤芳自赏”,赏出一份人生的坦然,品出一份孤独的境界。

写老槐树下爱情的随笔(篇3)

槐树叶,这是全世界最美的一片,最珍奇,最可宝贵的一片,而又是最使人伤心,最使人流泪的一片;那最令人难忘的一片,是薄薄的,干干的,浅灰黄色的槐树叶。初秋,一段令人惆怅的日子;风很柔和,天空灰蒙蒙的,望着渐渐落花的古槐树,心中感慨万千。

槐树叶,是在哪一个城市,哪一个园子里捡来的了,被夹在一册古老的诗集里,多年来,竟没有些微的损坏。蝉翼般轻轻滑落的槐树叶,细看时,还沾着些老家的泥土啊。 天气渐冷,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入秋,到了槐花盛开的季节。八月,槐花香,花香流淌,甜醉了古老的屋檐和翩飞的白鸽。

八月的秋天,槐花香,香溢路旁。说起槐花,我想起故乡老屋前的古槐树。我的老家在福建的福州,那里风光秀丽,景色宜人。在故乡的老屋前,有一颗很大的古槐树,花香四溢,飘过临街,飘过天野。那故乡的古槐树,一片又一片白色的花瓣坠落在地,当人们抬起头,发现老屋后院里的那棵槐树开满了洁白的花朵。

说起槐花,往事如花绽放。槐花,八月香,却是春天的希望。槐花香,花香陪着陈旧的老屋,花香陪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们。那秋日里槐树,花开香四溢,醉满四邻乡亲。八月,古老的老槐树叶随风飘扬,那红砖老宅历史悠久,陈旧不堪,衬托着飘香的古槐树,心中阵阵酸楚。啊,房屋老了,人老了,一个个走了,走了。

那即将拆迁的老屋,那飘落凌乱的花瓣,唤起我儿时的回忆。那时,一到秋天,老妈就开始织毛衣,她一边织一边说,一叶知秋,天气转凉,要添加衣物了,要注意身体健康,防止感冒。老母亲啰啰嗦嗦说了很多,我也没注意听,还感觉特别烦。那时年少轻狂,只希望早点长大,早点离开家,去遥远的地方看世界。

记忆中的老屋后院的古槐树很高,树干也很粗,要三四个人才能围起来。它的枝桠伸向四面八方,每当夏天来临,枝桠上便长满翠绿色、椭圆形的小叶子,十分茂盛,远远望去就像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到了八月时,树上便开满了一串一串风铃似的小白花。那淡淡的幽香真让人陶醉。

天热时,我喜欢和妈妈一起到槐树底下乘凉,闻着让人心醉的花香,听着妈妈讲的美丽的童话,看着太阳光轻盈的穿过每一个缝隙,然后一缕一缕地撒在大地上,我总是想让时间静止。我把老槐树当作我的忘年之交,小时候我总把妈妈给我买的好东西送给它"吃"。

它也是我的知心好友,因为没有任何人,会像它那样守口如瓶。我可以肯定,它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下雨时,它孤独地站在蒙蒙细雨之中,像一个的落落大方的大姑娘,任凭风摧雨打,依然美丽如初。风雨中的槐树,好像在诉说着什么,好像在期盼着什么?啊: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往事像电影放映一样,在脑海里闪烁,那儿时的记忆,仿佛就在昨天。

记忆的镜头在眼前截止。当听说老屋面临拆迁,古槐树面临砍掉时,心痛不已。古槐树,阳光透过花叶洒落一地的碎影,像那些丢失的记忆。那古槐树像传说中一样,挺拔地屹立在老屋后院,仿佛千百年前就在那里,默然看着世间冷暖变迁,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树枝伸向蓝天,与蓝天融为一体,树下青草悠悠,在风中形成碧绿的波涛。

每当槐树开花的时候,就会看到很美的景色。朋友,去享受一个世界上最愉快的,飘着淡淡的槐花香的季节吧?……

写老槐树下爱情的随笔(篇4)

一直想写一篇关于“老槐树”的文章,由来已久。见杨院长写“母亲”、写“父亲”,那股真挚之情跃然于纸上,读罢甚是感动和艳羡。这种至亲至爱的文章,我也曾尝试过去写,但总感写不好,最终也只能辍笔而已。写赞美麟游山水的文章,这是本县众多文学爱好者惯有的举动,这类文章太花哨了,写得太频繁了,不论如何去写,总感有股大相径庭之感,所以自感总难以把握。无意之间,猛想起老家门前那棵超过百年的老槐树,一下不觉文思泉涌,灵感倍增,这方才明白:多少年来,潜藏在自己内心深处那根感情之线,原来是老家门口的那棵“老槐树”呀!是它时刻萦绕于我的心底无法释怀,无法忘却,是那么绵长,那么无尽。

记忆的闸门再次打开,老家的情景,儿时的记忆,再次在我的脑际间萦绕、回旋。鲜红的酸枣挂满了崖畔,大姐手拿一根长长的竹竿“哗!哗!”地敲打着酸枣。我和二姐正围着一个竹篮在崖下面的院子里,满院跑着捡酸枣。崖下面与院子结合部有三孔旧窑洞,那便是我的家。此时的母亲正坐在窑门口的一个小凳子上做着针线活。院外面,父亲和大伯正“哧!哧!”的你一下,我一下,拉着一个长锯在那里解板。板是被钉在门前的那棵老槐树上的,长长的耙钉一头钉着板,一头深深地钉在老槐树的躯干之上。我用稚嫩的小手抓了一把酸枣跑到父亲解板的老槐树前。

“爸,老槐树哭了!”

“老槐树又不是人咋会哭呢?”

“你看耙钉钉下去的地方流出那么多液体,哪不是老槐树的眼泪吗?”

“哦!”“哧!哧!” 父亲和大伯依旧你一下,我一下地拉着长锯。我抬眼望去,老槐树正以它黑漆漆的躯干昂然挺立于我和父亲的头顶之上。老槐树是那般的粗壮,粗壮得我们七八个小朋友手连在一起也不能将它合拢;老槐树是那般高大,它高过了窑洞,高过了院墙,高过了崖顶那一连畔的酸枣树。一阵秋风吹过,一片片槐叶飘落而下,我捡了一片,轻轻地放在手心。

父亲告诉我,老槐树是爷爷的爷爷所栽下的,距今已有一百多年。我无法想象“爷爷的爷爷”到底 是什么概念,也无法明白“一百多年”距今到底有多么长远。我只懂得:有老槐树的地方就是家,家的门前就一定长着老槐树。因为在我们那个以窑洞连片的村子里,家家门前都长着一棵老槐树。

稍大一些,学会了捉迷藏,玩沙包。所有的游戏基本都是在老槐树下完成的。十岁那年,家里在塬上面盖了新房子。我们家告别了旧窑洞,告别了老槐树,搬进了新家。可一有空,我还是会去老家重温我儿时的回忆,去看望老槐树。 老槐树依旧昂然挺立于老家门前,依旧那么粗壮,那么高大。我总感觉:老槐树是站在老家门前等着我,等着我回家去看它。

作为那么高大和久远的老槐树,在我们村的老庄基门前,几乎家家都有。而我们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与之相比却是全村最粗壮最高大的。这点在附近的四乡八邻都挺有名的。至今为止,我一直自认它是我所见过的最大的老槐树。而我们村最为年长的老者也说不清它是何年何月何人所载。

父亲还告诉我,一九八二年,村里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所有的地、树 都分给了私人,唯有村口的那棵老槐树没有分。那棵老槐树是我们村的标志和象征。上中学时,我是在县城读的。常有人问我:“你是哪里人呀?”“丰塬。”“丰塬哪里?”“郝家塬。”“哦,就是村口有棵老槐树的那个村子呀!那树挺大的,有上百年吧?”每逢此时我的内心都有股说不出的自豪和感激。自豪是因为自己的村子长着这么一棵令人艳羡的老槐树,感激是因为老槐树给予了我在外人面前足以骄傲的资本。

数年前,折槐米很能卖出钱。每逢盛夏,槐米成熟,含苞待放之际 ,村里所有的男女老少纷纷提篮背袋从这棵槐树下来,又从那棵槐树上去,使得老庄基门前的那些老槐树纷纷遭了殃,全都被折成了秃枝。唯有村口的那棵老槐树没人上去折。一天,一个小伙子端了个高梯子,妄图爬上村口的老槐树上折槐米,岂料,刚爬到梯顶,便被匆匆赶来的一群长者骂了个狗血碰头。这其中也包括小伙子的父亲。长者们一致骂小伙子“丧天德!没人性!”还说若敢动老槐树一个枝桠,便要打断小伙子的腿,赶出村子,让他永世不能回村。小伙子被骂得面红耳赤,灰溜溜地端着梯子回了家。从此,再也没人敢动那老槐树的主意。

二姐师范毕业,成了一名教师,谈成了对象。一天,我们全家人正在院子里吃饭,二姐夫竞推门进来了。全家人大惊,因为这可是二姐夫第一次到我们家呀!问他咋能找着家门的?二姐夫说:“不是说村口有棵特高大的老槐树吗!我下了车,顺着大路一直走,碰见老槐树,问了一次,便找到家了。”全家人喜悦一片,无不感叹老槐树的功劳。

若干年后,随着我们姊妹在外求学、安家,父母也相继被我们接到县城居住,老家已渐渐变成了 一种记忆,回老家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有时好几年也回不下一次。去年,从堂哥口中得知,为开拓土地利用资源,村上已把过去的老庄基推平复耕,老家门前的老槐树已被连根挖起卖掉了。听此消息,我心里不禁“咯噔”一怔,眼泪紧接着扑簌簌流了下来。数天之后,我回到了老家。果不出所言,老庄基已全部被推平了,老槐树也不知去向,代之而起的只是一片绿油油的麦田。我儿时那充满快乐有幸福的家,我的老槐树,此时此刻你又在哪里呢?莫非只留给我星星点点的记忆不成?!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一天又一天 。有时,我常感叹生活是这般的平淡而无味,是那么的一成不变。细细想来,生活又是若隐若现的发生着变化,在我们这里,新农村已再普遍不过了。红瓦白墙、绿树鲜花,水泥硬化过的街道,太阳能路灯、太阳能热水器,门前的小轿车,村口的小游园、小广场。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现在的生活与过去相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不知为什么,我时常却总还是会想起老家生活的点点记忆,以及老家门前那棵粗壮高大的老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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