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亲形象的随笔

|黎民

请欣赏关于父亲形象的随笔,无论年龄,每个人在自己的长辈面前都是小孩,形象也都各不相同。但相同的是他们都非常伟大。大家能从中找打属于自己父亲的影子,珍惜当下,失去后过犹不及可不值得。

关于父亲形象的随笔

关于父亲形象的随笔(精选篇1)

文/龚细鹰

小林自己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辞职了,他总觉得工作不如意。父亲打来电话,得知他又辞职了。沉默片刻,父亲说:"家里的柿子熟了,反正你现在还没找到中意的工作,不如回来帮着摘柿子做柿饼吧。"

回家第二天,父亲就带小林去摘柿子。桔红色的柿子看上去如一盏盏小灯笼挂在树上,但这时的它们还是硬的,吃起来生涩难咽。父亲将摘下的柿子去皮风干后,准备让柿子"冬眠".

"柿子为什么冬眠?"小林问父亲。以前父亲做柿饼时,他都不在身边,所以对柿饼的制作流程并不清楚。

父亲神秘地笑了笑说:"你会知道的。"他将柿子捏成扁平状,每两个底部相贴竖立于大陶缸内,呈圆圈状整齐摆放,再把削下的柿子皮均匀撒在柿子上,然后在柿子皮上又放一层柿子,直

到一个个大陶缸被柿子装满,再盖好缸盖。"好了,柿子要开始‘冬眠’了,你就等着吃今年的柿饼吧。"

小林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原理?""不要小瞧柿子这几个月的‘冬眠’,在这段时间,它们可以充分释放里面的水分和糖分,糖分停留在柿子表面会凝结成一层白霜。如果总是把它们放在外面,柿饼就无法变得又软又甜。"父亲看着小林,意味深长地说。

雪花漫天飞舞时,小林收到了父亲寄来的柿饼。细密的白霜将柿饼包裹着,轻轻咬上一口,一股糯软与甜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他已懂得父亲的良苦用心,未来的日子里他要像"冬眠"的柿子那样,不是四处飘荡,而是埋头专注。只有经历了暗夜的沉淀,才能获得生活的甘甜。

关于父亲形象的随笔(精选篇2)

文/田野

"粮食是一粒也不容浪费的".父亲端起我儿子吃剩的饭,一边吃,一边说道,"如果遇到荒年,这半碗米饭能救一条人命呢"!我儿子不以为然。他笑着说:"爷爷,你怎么这样呀,不就是半碗米饭嘛!"父亲不说话。他把碗里的米饭吃完,还用开水涮涮,喝了下去。我朝着儿子瞪了瞪眼,儿子红着脸,再也不敢说话了。

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父亲正在读初中。学校有食堂,学生可以免费就餐,这似乎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不过,食堂的饭多为红薯叶、树叶、野菜,一个星期也吃不到一顿像样的饭。最难吃的是用玉米芯面做成的"面包",吃得人拉不下屎。父亲说到这里,浑浊的眼眶里挂着泪水。荒年,这就是荒年。那时候,过年也吃不上白米饭呀!

父亲说,其实,他们这些学生还是比较幸运的。饭好饭坏,每顿都能吃到。那时候,整个生产队就用一口锅做饭,而各家各户的锅都被拿去炼钢铁了。连续三年旱灾,庄稼严重歉收。生产队里的食堂已经不冒烟了。地里的野菜、树上的树叶都被人吃光了,生产队里接连饿死了十余位老人和小孩儿,而活着的人也因为没有吃到粮食而全身浮肿。父亲亲眼看到村里的老队长一头栽倒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我儿子当然不相信。他说:"爷爷,你是在讲故事吧,怎么会饿死人呢!"父亲说:"是故事,但是是我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其实,我知道,只有经历了荒年的人才能真正体验到粮食的重要性。在我们农村的家里,有大大小小六七个用木头做的火柴箱子。当然,火柴箱子不是装火柴的,而是用来装粮食的。因为样子像火柴盒一样,所以,农村人叫它火柴箱子。父亲每年都要用火柴箱子存储一些粮食,以备荒年之用。

当然,最后让我儿子相信荒年的是我老家后檐下存储的红薯叶。前些天,我带着儿子回老家修缮老屋。在老屋的后檐下,挂着十余个草袋。取下草袋,里面全是干红薯叶。有酸的,也有青晒的。父亲对我儿子说:"这些红薯叶最早的比你爸爸的年龄还要大,最晚的也有三十余年了。荒年虽然百年不遇,但是,不得不防呀。"我儿子听了,慨叹说:"荒年真的很可怕呀!"

父亲储备了几十年的红薯叶最终没有派上用场,但是,那些储备"粮食"留给我们的荒年历史和启迪却永远不能忘记。珍惜粮食,热爱生命。否则,荒年的悲剧也许还会重演!

关于父亲形象的随笔(精选篇3)

文/彭力勤

父亲出生于湖南省南县乡村,儿时丧父,是我的祖母含辛茹苦地把他们几个兄弟姐妹拉扯大,并咬牙坚持送去读书。感恩于祖母的辛劳,父亲再难也没放弃学业,一直到迎来新中国的成立,顺利地进入了大学。书是父亲一生的必备之物,是求知解惑的良师。因为有书相伴,所以,他一生都宠辱不惊。

父亲今年已经95岁了,但每天还坚持看书看报3个多小时。行动缓慢的他,戴着老花镜,一手按着书,一手握着放大镜,慢慢翻阅,遇上精彩的文字或重要信息资料,都要用笔抄写在本子上,或者拿剪刀把文字剪下来,粘贴到自己装订的纸本里。父亲看一本书要好多天,不过,他记忆力很好,只要看过的书,书的内容和故事情节他都记得,特别是一些精彩文字,他还能背诵出来。

在父亲眼里,书是最贵重的物件。家里的家具都是上世纪80年代初的式样,穿衣柜有一人多高,书柜也是一人多高,长条书桌、方形餐桌,这些都是当时很时尚的家具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父母常为穿衣柜、书柜里放不下衣服和书的事争吵,母亲要把书拿出来放衣服,父亲要把衣服拿出来放书。为了平息争端,家里又添置了一个平柜,他们明确商定:穿衣柜由母亲放衣服,平柜由父亲放衣服,书柜自然全放书哟。但父亲因为有了平柜的"自主权",把平柜也变成了既放衣服也放书的一柜多用。

书是父亲的宝贝。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一个两扇门的木柜,柜里用木板隔成4层,上面两层放着全家人的衣服,下面两层全放着书。我有两个顽皮的弟弟,特别是小弟,有一天他在小伙伴跟前说:他叠的纸飞机飞得最高最远,能打败所有人的纸飞机。小伙伴不服,约好时间,各自拿着纸飞机来比赛。小弟就偷偷打开家里的木柜,把父亲的书搬出来,找了本纸质最好的,把封面撕下来叠成了飞机。最后小弟虽赢得了比赛胜利,但撕书叠纸飞机的事很快被父亲发现了。父亲狠狠地打了小弟一顿,还用面粉打成浆糊,让小弟同他一起把损坏了的书封面补好才罢休。

年复一年,父亲不停地读书看书、买书存书。慢慢的,书柜里放不下了,平柜里的书也多过了衣服,他就买来纸箱,把书分类装进纸箱里,并在纸箱外贴上标签:政治、经济、历史、唐诗、宋词、小说、散文、英语、健身、医药、辞典等,便于翻找,二至三尺见方的纸箱整整装了30多箱。

随着年龄增长,父亲翻找书有些困难,就让我们把他常翻看的书放在书柜和平柜里,首先是各种工具书,再是各类名著,之后是医药及健身类的书。看着纸箱里还有那么多书,有的书根本就没什么用,我们都说扔了,父亲大发脾气说,一张纸都不能扔。小弟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看什么书和资料,在手机里一查就出来了,要这些书干嘛,又占地方又费劲。可父亲满脸怒气,不许我们动他的书。

父亲的视力越来越差了,可他还是每天都坚持看书看报。他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放大镜,非常缓慢地翻阅着书页。时常听见他喃喃自语:多好的书呀,可惜看不清了……父亲的双手只要抚摸着书,不管看不看得清书上的字,他的脸上都呈现出满足的安详,这时候,我们也会觉得,有书真好。

关于父亲形象的随笔(精选篇4)

文/王安芬

上世纪50年代,那时夏天没有现在这么热,我家方桌上总晾着一壶凉开水,那是个大肚子的凉水瓶,茶盘里摆着4个小杯子,我们姐弟下学回来,都习惯性地喝杯凉开水解渴。

入了伏,奶奶就会常常熬一锅绿豆汤,里面放些甜草根,晾凉了让全家人喝,清凉解暑的绿豆汤成了我们儿时最喜欢的美味,我和妹妹比赛着喝,一碗接一碗,没个够。奶奶总会特别关照弟弟,让他多喝点,生怕他流鼻血的老毛病再犯。

最期盼的是周末,在外村当教师的父亲回家来,总会给我们带点小果子、杏儿、桃子和菜瓜,西瓜也能吃上几次,解馋又美味,我们总是开心无比。晚上,我们在院子里摆上小饭桌,围坐在父亲身旁,妈妈端来可口的饭菜,还会给父亲备一点小酒,豆腐干、咸花生就是下酒菜。父亲会过问我和妹妹的学习情况,也会打听弟弟有没有淘气闯祸,奶奶则是抡起芭蕉蒲扇,为父亲左扇右扇,笑眯眯地听我们讲话。

到了伏天,我们家院子里会有两个大铁盆,每天放满水让太阳晒着,傍晚就是我们姐弟们的洗澡水。每天午睡后醒来,我总是第一个抢先洗脸,一分钟就洗好,奶奶总会隔着窗户说:"庄稼洗脸一扑簌,留下两片黑耳朵。"娃娃们洗脸哪会那么认真,奶奶话音还没落,我早已跑远了。晚上,玩够了的孩子们回家了,我们开始抢着洗澡,打闹半天,有时会把盆掀翻,闹腾够了才回屋睡觉。

躺在床上,拿着芭蕉扇,听父亲讲故事,猜谜语,有时候是我们姐妹接龙游戏,有趣又难忘。漫长的夏日夜晚,父亲教给我们的东西既有知识性,又有趣味性,让我们受益终身。很多年后,我才悟出父亲对我们的教育和关怀就在那些日常的琐事里,在那些有趣生动的故事中。

关于父亲形象的随笔(精选篇5)

文/大江

父亲、父爱,是一本厚重的书,值得我们珍读一辈子,不知可否能读懂读透!

烽火年代,父亲为了国家的安宁,奔赴万里沙场,抛头颅洒热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为历史写下了浓浓的一笔。

和平年代,父亲是国家建设的主力军!在各条阵线、各个重要岗位都可看到父亲忙碌的身影。

在工作当中,父亲是好男儿大丈夫,坚拔挺立!在平凡的岗位上,虽然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但却有责任重于泰山。

在生活当中,父亲是家庭的脊梁、靠山。肩负万钧重担,背挡千层风浪……

父爱如山,父伟如岸!

世界上第一个父亲节,1910年在美国诞生。华盛顿一位叫布鲁斯·多德的夫人和她的5个弟弟早年丧母,由慈爱的父亲一手养大。1909年,她措辞恳切呼吁建立父亲节,得到了政府的批准。从此,每年6月的第3个星期天,就是父亲节。这个节日后来得到了大部分国家和地区的认同。

关于父亲、父爱,还有很多很多的赞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画家达·芬奇说,父爱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世界软件巨头比尔·盖茨说,没有父亲的悉心教导,就没有他今天的成就。孟子说,惟孝顺父母,可以解忧。香港著名作家梁凤仪说,恐惧时,父爱是一块踏脚的石;黑暗时,父爱是一盏照明的灯;枯竭时,父爱是一湾生命之水;努力时,父爱是精神上的支柱;成功时,父爱又是鼓励与警钟。一位诗人说,朦胧时,父亲是一座大山,坐在他肩头,总能看的很远、很远;懂事时,父亲是一棵倔强的弯松,这才发现,自己的份量是这样重、这样重;而现在,父亲啊,你是一首深沉的诗,儿子默默的读,泪轻轻的流。诗人还说,田中的埂是优美的五线谱,随风飘舞的五谷是跳荡的音符,九曲绵延的山路是这天地之弦,是父亲们轻盈的步划将它拨动,弹出的竟是生活的绝唱。

有人说,父爱是一缕阳光,让你的心灵即使在寒冬,也能感到温暖如春。有人说,父爱是一泓清泉,让您的情感即使蒙上岁月的风尘,依然纯洁明净。有人说,父亲的爱是深沉的,它像一杯浓茶,开始是苦的,细细品味却有缕缕的清香。还有人说,父亲的爱像一面湖泊,女儿任何的不适都会惊起一片涟漪……

是父亲的爱,陪我们走过孤独,走过失败,走向成功!

然而,父亲又是孤独的。世界上最孤独的是父亲。有一位企业家说,他经常半夜醒来哭。有人在微信写道:在这个世界上,最难读懂的人便是父亲,他教育你勤俭节约,内心却舍不得你受委屈;他责怪了你做错了事,内心却不忍心你被打骂;他老不夸你有多棒,心里却骄傲得内伤;他死不肯让你早恋,心里却希望你最终得个好人家。

在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便是父亲:有谁甘心给你骑马马,有谁宁可替你挡刀叉,有谁愿意为你在外折煞,有谁不怕老了你离开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便是父亲,经历最多风雨的是父亲,得到最少传颂的也是父亲。

你可曾记得《北国之春》的歌词:"家兄酷似老父亲,一对沉默寡言人,可曾闲来愁沽酒,偶尔相对饮几盅……"

你可曾记得公益宣传片的片段:患了老年痴呆症的父亲,在大庭广众之下用餐,竟然"偷"了一个饺子放在口袋里,说是要拿回去给儿子吃!

有谁能了解父亲内心的压力、孤独、责任?

父亲,确是一本很厚重、很有内涵的书,是我们做子女的一辈子也读不完的!是值得我们去珍惜、去感恩、去报答的!在以后的日子里,你是否想像当初他拉着你的小手那样,搀着他的大手,陪他一路走走、停停……

一年一度的父亲节就要来临,父亲的形象总在眼前,而揣在我们胸膛中的那片孝子的心,应坦荡地摆出来,献给伟大的父亲!

关于父亲形象的随笔(精选篇6)

文/80后的我

肩上的行囊有点沉,鼻尖开始发酸,那熟悉的画面,在眼前来回盘旋,高高的院墙,垂挂在院墙上的红色灯笼,仿佛昨天,一切都没有变,推开门,踏入那褪色的地板,所有的气息,都在心中荡漾,熟悉的,陌生的,夹杂在一起,就这样将我钉在原地,无法挪移。

父亲瘦了,那张憔悴的脸庞上挂着一双含满笑意的眼睛,打量着我,目光和蔼温暖,让我感到自己依然被爱,在这繁华俗世里,自己竟然没有被抛弃,也许,我该回以安定的微笑,让父亲那渴望的眼睛得到拥抱,可是放下行囊的我,却将含满晶莹的眼眸转向那高高挂在墙角母亲的遗照。

想念,在心中泛滥了,本想隐忍下她走后我的辛酸和苦痛,那该死的软弱瞬间崩塌了,溃殇了,无法阻止,我与父亲相拥而泣,那泪中的诉说仿佛千年的委屈,万年的无助,倾泻而下的是我们失去至亲后纯纯的迷离。

华灯初上,夜,迫不及待来临,敲打着静谧的空气,我与父亲相视而笑,各自带着复杂的心情没入黑暗里。关上那微弱的灯,看着窗外,月色痴情,昏黄游离,谁家的灯火在等待中充满着深情?谁家的窗帘淹没着甜蜜的幸福?

父亲的窗,隐隐散着红光,我知道,那是烟,在空气中闪烁跳跃,忽隐忽现。从何时起,父亲便不再喜欢感受着快乐的气息,只喜欢将自己紧闭在房内,享受自己的云雾缭绕,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或许他在想念?或许他在孤单?也或许他有他自己的无助和迷失?

记得小时候,父亲和母亲的脸,映在我的瞳孔,放大,放大,再放大,深深在记忆里埋下了依恋的种子,心,便随着成长,将他们烙印在每一个细胞里,像是空气,虽然透明却无法失去,我还没曾深深将你们一起拥抱,我还未曾每天清晨对你们说句我爱你们,我还没曾在你们熄灭晚灯的时候,对你们说句晚安,我还没有,在你们幸福的眼底,漂亮地划出人生完美的弧线。

怎奈,物是人非,这里,家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温馨,拥有的只有各自的迷离和孤寂,在深夜里,拥抱着各自的无奈辗转入睡,期待在梦境里与那往昔的幸福相遇,却不知,失去的早已成为过去。而今,我们还活着,我们还能拥有彼此,我只想站在父亲的门前,对门内的父亲说声"晚安"

点一支烟,学着父亲的模样,掐捏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看着黑暗中唯一的一点殷红,随着空气的收缩,或明或暗,相交辉映,朦胧里,我在烟的光晕中看见了母亲,母亲的手中怀抱着一个咿呀学语的孩童,母亲的脸柔和美丽,青春温馨,父亲洋溢着青春俊朗的脸颊紧靠在母亲的身旁,幸福得拥着母亲和那蹒跚的孩童,一家人洋溢着欢笑,那是一副绝美的图画,也许就将深藏进心田,再也无法揭开,只能这样反复怀念,反复珍藏。

"还没睡?"父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很弱很弱,像是怕吵到躲在哪一个角落里窥视着这夜的宁静的精灵,他知道,不该打扰这夜的安逸,却不得不踱来我的世界,告诉我,夜已深,该入眠了!

打开门,没有开灯,只有父亲和我手中的两点微晕,一来一回闪烁着迷惑,父亲摸摸我的头,转身为我关上房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身体微微颤抖着向黑暗处慢慢隐去,我知道,他在抽噎,在哽咽,看着那卷缩的背影,蹒跚的脚步,心,随着父亲离去的声音,渐渐模糊。

父亲,我知道你夜晚从没有真正安睡过,在你的世界里,只有夜晚才如此平静,如此祥和,我也知道,每夜每夜你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念你心中的曾经,正如我想念我心中的曾经一般,我们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眺望,只是从不曾实现过心中所想。

"爸,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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