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者的心情随笔_志愿者有什么随笔感悟

|小龙

  生活如浩瀚的大海,博大宽广,时时处处事事都可以写成文章,而随笔表达的,或许是一种快乐的心情,或许是一点小小的感悟,又或许是一个新的观点,那么大家看过什么优秀的随笔呢,接下来小编为大家整理了一些志愿者感悟随笔,欢迎大家欣赏!

  志愿者感悟随笔(一)

  2003年,12岁的时候,我在电视上看到关于志愿者、红丝带的介绍。

  当时就特别想要一个,因为我觉得戴上红丝带,就能跟同学们区别开来,就会被自己喜欢的女生注意到。那时我很喜欢班里一个女生。

  于是我去找志愿者索要红丝带,还主动去西双版纳的志愿者协会注册。

  2006年,为了能更好地参加红丝带行动,我加入了一个志愿者志愿者感悟随笔群。我说想跟他们一起参加活动。

  群主在志愿者感悟随笔上问了我好多关于艾滋病的问题。这些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但我会“百度”他的问题,然后复制粘贴。为了让对方觉得我是在打字,还故意停一会才给他发过去。

  他盘问了我将近两个小时,最后被我的热情打动。他告诉群里人,虽然他只是一个孩子,但这又有什么呢?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就这样,我死缠烂打地跟着志愿者大哥哥大姐姐们参与到防艾宣传工作里了。

  现在,联合国在制定一些关于艾滋病问题的公约或者法案的时候,也会来征询我的意见。

  其实,真正让我决心要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的是一次刻骨铭心的见面。

  我跟着哥哥姐姐们去了寨子里,给艾滋病患者的家庭送慰问品。有一家男主人,因为吸毒交互使用针具感染了艾滋病,又通过性传播把病毒传染给了妻子,又通过母婴传播把病毒传染给了孩子。

  我们去的时候,男主人已经不在了,女主人躺在床上,小女孩蜷缩在角落里。他们一家因为感染艾滋病被村子里的人赶了出来。

  送完东西要走的时候,小女孩拉住我的衣襟,给了我一包东西。打开来,是钱,用卫生纸包着,一毛、两毛、五毛、一块的钱。我问她:“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小女孩说:“哥哥,给你这些钱,你能救我的妈妈吗?”

  我当时一愣,就说:“党和政府会救你的妈妈的。”

  小女孩又问:“我的妈妈会死吗?”

  我当时就哽咽了,不能说出一句话。我不能告诉她,你妈妈会死,而你最多也只能再活两年。这个小女孩的问题,我一辈子也不能回答。

  从此以后,我才坚定了继续这项事业的决心。我是带着一颗不忍之心真正进入公益领域的。

  在西双版纳的几年,我跑遍了每一个村寨。在探访这些村寨的时候,有时不能回家,就只好在野外露宿。

  有一次,一个猎人追赶一只动物,我就跟着他,试图阻止他猎杀动物。就在他瞄准动物,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身体挡住他的枪眼。

  我告诉他,不能杀害野生动物。这时,他的一个举动让我一生难忘。他跪倒在我面前,说:“如果我今天打不到猎物,我家这个月的经济来源就断了。我还有父母,还有上学的孩子。”我当时心里很难受,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公益还是环保,首要的是保证人生存的权利,空喊口号是不行的。

  日后我也逐渐改变了自己的工作方式,我去村寨里宣传环保,不是拉上横幅让大家签名宣誓,而是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比如教他们如何省钱,如何更好地利用资源。

  从12岁到18岁,六年间,我跑遍了西双版纳,撰写了《西双版纳环境保护报告》。

  我拿着报告去给领导看,非但没有一个人理我,政府的人连门都不让我进。不让进,我就靠着门站着。当时西双版纳在下大雨,为了保护这份材料,我把它揣在怀里,贴着门站着。就这样,一连五天,政府的人终于让我进去了。

  他们看了我的报告,接受了其中某些建议,开始着手环保的工作。这样,我就促成了一些改变,而不是仅仅等待改变。

  2009年,我18岁,告别了西双版纳,到山东读大学。

  去山东读书之前,我家里还是很困难,但父母从来没有抱怨过我。虽然困难,但我仍然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然而对于我关注的另一个群体来说,家庭的温暖却是一种奢侈。这个群体就是留守儿童,当然还有农民工。

  曾经有一个留守儿童说了一句话,让我终生难忘。他说:“爸爸妈妈,我能去你们家玩儿吗?”

  听到这样的表述,我们不应感到可笑,而是应该感到可悲。但这种可悲,正是千千万万农民工家庭的真实状态。

  在烟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刚从工地上回来的农民工,他无论是上公交还是进超市,总有人躲着他,避开他,就因为他一身的灰尘。我想看一下他住在什么地方,是一种怎样的生存状态,就一路跟着他,跟他聊天,到他住的地方看了一下。

  临走的时候,我提出要跟他握手,他把手背到后面,意思是说我不能跟你握手,我的手脏。然后,他一下抱住了我,哭了。他说,我是这个城市里第一个主动提出跟他握手的人,也是第一个跟他拥抱的人。

  其实,农民工要求的真的不多,他们只希望工资不被拖欠,只希望有人身保险,他们只是要求有尊严地活在这个城市里。然而,多年以来,农民工一直为城市充当人手,却从来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口。

  其实,任何一个公益活动都不是拍脑袋想出来的。首先要着手调查,然后要付诸行动,最后还要有反馈。反馈这一点是很重要的,你这个活动有多少人参与?有多少人关注?影响了多少人?改变了多少人?这都是反馈中要体现出来的。在中国,最大的公益组织是政府,有了政府的支持,你的工作就容易开展。

  也会有人问,你做这些公益事业,自己得到了什么?

  我觉得做公益,不是为了自己得到什么,而是能让别人得到什么。正常人的人生长度都差不多,在这有限的生命时间轴上,你能怎样拓展自己的生命,就能多大程度地实现人生价值。

  我们处于一个人与人之间缺少信任的年代,在这个时代,太热心从事公益这类事情常会被人当作异类。

  在这里我要呼吁大家:勇敢地充当社会上的异类。马克思、恩格斯是异类,他们开启了共产主义革命的时代;爱因斯坦是异类,他的相对论奠定了我们对宇宙的基本认识理论;毛泽东是异类,他领导中国革命走向了胜利。今天,你和我是异类,我们的行动会影响和改变这个社会。

  2010年,我和我的团队成立了“思宇责任社会”,我们是想通过一群人的努力来达到对社会的改变。因为我是一个中国人,我爱这个国家,我希望我们的中国更加美好,所以我愿意承担责任。

  最后跟大家分享一句话:雪化了是什么?我说雪化了是春天。

  志愿者感悟随笔(二)

  秦岭青年使者赴管一闪服务队。“绿动秦岭,行动在我”。年7月19日,由农学院沙影老师带队、牛立新教授为指导老师的服务队出发到达陕西省佛坪县龙草坪村观音山国家自然保护区进行了为期十天的暑期社会实践活动。

  作为咱们队的一员,我是幸运的。我对于志愿服务活动我一直都很感兴趣,因为在我看来,作为志愿者能更能体现大学生的价值。由于研究生很少有机会参加各种志愿者活动,我尤其珍惜各种活动机会,在之前杨凌马拉松志愿者服务活动中我体会到志愿者精神,更是对这种以团队协作为主的暑期社会实践活动充满了期望。

  通过前期的多方调查,资料的收集准备,让我们对当地基本情况和待解决问题有了很好的了解和把握。应省上工作安排,全省要建设一个180万亩规模的油用牡丹产业,佛坪县也计划在五年内准备发展5000亩油用牡丹。所以通过大家的讨论以及与当地有关部门的联系,牡丹种植技术培训成了我们此次活动的首要重点,为此服务队邀请到了西北农林科技大学风景园林系牛立新教授,作为技术培训指导主讲人。7月26日,由佛坪县林业局与WWF秦岭青年使者赴观音山服务队联合主办的“油用牡丹产业发展技术培训会”圆满结束。会上,牛教授倾心讲授,村民们认真听讲,还时不时问问题互动,既活跃了现场气氛,又可以针对村名问题切实解答。

  我们从当地有关部门得知当地大多数农户主要经济来源便是蜜蜂养殖,近几年由于中蜂烂子病的爆发,很多农户蜂蜜产量下降,收入大大下跌,为了能切实解决当地农户之所难,由沙影老师带队的年WWF观音山服务队邀请到来自四川农业大学有“养蜂界袁隆平”之称的龚凫羌教授,针对当地蜜蜂病情,在龙草坪村村委会作了治疗技术培训会。并在之后的近一个月时间在农户庞国成家中进行一对一技术培训。为了得到第一手资料及时反馈给龚教授以切实获得中蜂烂子病最佳治疗方法。今年我们工作的重点之一便是中蜂烂子病回访调研。

  此次活动从开始准备到现在活动进行了一大半,我认识了许多小伙伴,他们都是积极向上的,对活动尽心尽力的。每个人身上都体现着各种不同的志愿者精神。短暂的活动结束了,但我们的志愿者服务精神还在,我们的小队伍的团结、默契还在!

  志愿者感悟随笔(三)

  作为第一批去汶川的人,对于“志愿者”三个字有很多感受。有人对主动去救灾的人颇有微词。其实我部分赞同他们的苛责。在去往重灾区的路上,的确看见过一些志愿者车抛锚了,身体出状况了,搞不好救人不成反被救。但总体来说,在5·12那样大的灾难前,志愿者带去的帮助远比他们造成的麻烦多得多。时至今日,依然有不少谣言,我不知道编这种故事的人是什么样的微妙心态。在巨大的灾难面前,一定是要动员全社会力量去救助的,在救助的过程中,定会有不周全。灾难越大,越需要社会共力。

  但志愿者也有不少需要反思的地方,包括我。2008年,我和朋友一腔热血,到了那里,发现其实我们能派上的用场并不大。真正见识过巨大灾难救援现场的人,都会觉得自己的渺小。越往后这种羞愧感越重,配得起赞美的是那些乐观的灾民,很多专业救援队,部分敬业却不过度消费灾民的记者,还有我们平时所挖苦和批评的部队及警察。

  网络虽然对救灾帮助巨大,但网络谣言给我们带来了不少困扰。我们在汶川地震期间,常常看到网上帖子,说某地已经不行了,断粮缺水少药,广场满地伤员,快救救我们。等我们到那发现该镇受灾很小,人们在广场上歇息聊天,甚至旁边餐馆和商店还有不少开业的。很多志愿者都闻讯赶来了,物资堆积如山。最后我们的经验是,往往寂静无声的地方,灾情真的很严重,叫得此起彼伏的地方,也许可以先缓一缓。

  我也建议在救援最重要的72小时内,名人明星暂时不要前往。这点和我2008年的观点恰恰是相反的。2008年汶川地震的后期,很多明星去往现场。在那里待了一周多的我那几个朋友对此有所不屑,都言作秀,说为什么你们在最危险的那一两天不来帮忙。到了2009年我就觉得,其实他们的做法是对的。这72个小时,应该留给专业救援队和有经验的志愿者。

  还有一个感触。当灾难来临,最好的救援者其实是你自己和你身边的人。建议学校能够开设或者强化救援课,教授各种情况下的自救互救方法。

  亲历过几次灾情,更知道所谓道德两字,不能用来高挂。灾难各种,人心万千,境遇两极,也许谁都是高尚者,谁也都是卑劣者。面对自我的苦难,他人的生死,很多时候,你和你以为的你并不一样。对我所不理解的他人进行道德审判是我们内心隐藏的另一种灾难。话退万步,每个人的经济状况不同,就算不捐任何东西,甚至不关心灾情,只要自我为善,不害他人,就是对世界做的慈善。在对远方苦难的万千声援热血热心之后,我反而会看见身边有很多默然不显的困苦需要帮忙。众善够重,诸恶才能被诛;众善够重,困难才能不难。

  祈福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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